在古老的帝都,繁花似锦的街头,我牵着女儿稚嫩的小手,心中却如乱麻般纠结。
就在不久前,一场不测让我的女儿受了伤,正当我手足无措之际,一位俊逸非凡的青年闯入了我的生活——他便是容衍,城中有名的慈善家。
容衍轻施援手,不仅治愈了我女儿的伤势,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当我正准备带着女儿离去时,他温文尔雅地转头对我说道:“快谢谢这位公子。”
女儿的声音奶声奶气,纯真可爱:“谢谢公子。”
容衍微微一笑,仿佛春风拂面,临走时却又转身,语气中带着不容拒绝的邀请:“既然这么有缘,正好我明日设宴,在城西陈宅,姑娘就携上夫女一同前来吧。”
我愣住了,仿佛五雷轰顶:“明...明天?”
“是,容某恭候。”
他的话语中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自信。
“这位公子.....”我欲言又止,但他已经转身离去,留下我站在原地,心中波涛汹涌。
明天是没什么毛病,但问题是,我上哪去找个夫君带去啊?
我抬头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给女儿上完药后,我便匆匆出门了。
拿着一锭银子,我踏上了相亲之路。
经过一番挑选,我相中了一位样貌中上,会写几句酸诗的文人。
我将那一锭银子递给了他:“银子我有的是,假扮我夫君,少不了你的,明日午时,城西陈宅门口见。”
他接过银子,眼中闪过一丝精光,一口答应了:“没问题。”
第二日午时,我带着女儿在城西门口和那位文人谢成会合了。
他还特地打扮了一番,身穿华服,腰间佩剑,跟个花孔雀一样,倒也有几分夫君的模样。
我心中暗自松了口气,至少表面上,我们这一家三口看起来还算和谐。
宴会上,容衍的目光不时扫过我们这边,他的眼中似乎藏着深不可测的光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谢成那几句酸诗竟然也博得了在场众人的几分喝彩。
我心中暗笑,这场戏演得似乎比预想中的还要顺利。
然而,就在宴会接近尾声时,容衍忽然提议:“今日能与诸位共聚一堂,实乃容某之幸。
不如我们来个即兴赋诗,以助兴如何?”
我心中一惊,这可如何是好?谢成的酸诗虽然应付一般场合尚可,但在这文人墨客云集的场合,怕是难以出彩。
我急忙低声对谢成说:“等下你只管写就是了,不必求好。”
谢成点了点头,似乎信心满满。
而当容衍宣布由谢成首先赋诗时,全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身上。
谢成站起身,拿起笔,沉思片刻,然后挥毫泼墨,一首妙趣横生的诗作便呈现在众人面前。
“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他的声音朗朗上口,诗句之间透露出一股超脱俗世的潇洒。
全场顿时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连容衍也不禁频频点头,赞叹不已。
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看来这场戏,我们是演成功了。
宴会结束后,容衍亲自送我们出门,他的目光在我和谢成身上徘徊,最后定格在我身上,轻声说道:“今日之事,容某铭记于心。
若日后有难,尽管来找我。”
我微微一笑,心中却是波澜起伏。
今日之事,确实如同一场精彩的戏,而我,也在这场戏中找到了自己的价值。
带着女儿和谢成,我踏上了回家的路,心中暗自期待着未来的日子,会有更多的精彩等待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