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我不仅要天天跟你睡,还不给你碰
「馋死你!
我一听,气炸了,从床上蹦了起来:
[老娘撕烂你的嘴
「我阅男无数,就你这仨瓜俩枣,根本入不了我的眼。」
江稚耳尖一动:「阅男无数
「巧了,我人送外号少女杀手,就你这样的连我海选过不了。」
我一个飞毛腿,施展练了二十年的九阴白骨掌,江稚不甘示弱,小时候扯辫子那
套也搬了出来。
一阵鸡飞狗跳,从床下打到了床上。
只听江稚「嘶拉」一声,一个公鸡打鸣,伴随着鲤鱼打挺,从床上蹦了下去。
紧接着是一声惨叫,只见他身形一闪,像被抽了气的氢气球,歪歪扭扭地倒了下
糟糕
好像,有点不妙,
「轻微骨折,休息半个月就好了。
「千万不能做剧烈运动。
在那个注定不平凡的夜晚,我亲爱的弟弟江稚迎来了他人生中最重要的时刻——洞房花烛。
然而,谁也没想到,这个夜晚竟然会因为几颗硬货而变得异常“刺激”
医生透过眼镜,滴溜溜的眼珠在我们中来回地转动,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他的目光落在了江稚的脚上,那是一个被核桃狠狠击中的脚踝。
江稚痛得呲牙咧嘴,但还不忘开玩笑:“这核桃真够劲,差点让我以为遇到了传说中的‘铁砂掌’”
原来,这一切都是我那调皮捣蛋的好阿弟季疏星的主意。
他在江稚的床上放了一堆硬货,包括核桃、花生和板栗。
江稚跳下床的那一刻,一颗梆硬的核桃就盯上了他的脚踝,暗戳戳地给他来了一下。
结果,新婚之夜,江稚不是送进了洞房,而是送进了病房。
我拨通了季疏星的电话,气急败坏地说:“别人新婚之夜,都是放花生、桂圆、红枣,你倒好,放什么核桃、板栗!咋的,别人都是早生贵子,到你姐这儿,就是早造核子?”
吼完季疏星,我将电话递给了江稚,让他也发泄一下。
谁想到江稚一脸善解人意:“谢谢你,小舅子,心意我领了。
赶明我跟你姐一定加油努力,生个十个八个浑小子。”
我一把掐断电话,冲着他骨折的脚踢了一下。
江稚痛得表情都扭曲了,求助地看向站在旁边的况薇:“薇哥,帮我打电话给妇联,就说家暴。”
况薇翻了个白眼:“恶心!”她双手插进白大褂的兜里,不屑地看着我们这群“戏精”
江稚苦笑着摇了摇头,试图缓解尴尬的气氛:“其实,这也挺好的,至少我们的新婚之夜不会忘记。”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江稚那张痛苦又带着笑意的脸,心里暗暗发誓,一定要好好教训一下那个恶作剧的季疏星。
就这样,我们的新婚之夜变成了一场闹剧。
虽然有些疼痛,但我们也收获了不少欢笑。
毕竟,生活中总会有这样那样的意外,关键是我们如何去面对它们。
江稚的脚虽然受了伤,但我们的感情却因此更加深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