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踏进家门,一股不祥的预感瞬间笼罩了我。
眼前,爷爷坐在主位上,手边放着一根藤条,目光如炬,神情严峻。
他的声音还未落,"跪下!"两字如同晴天霹雳,我却已经条件反射般地跪倒在冰冷的石板上。
父亲站在爷爷旁边,眼神中掺杂着担忧与无奈,冲我挤眉弄眼,似乎在说:“宁儿,忍耐一下。”
自娘亲离世后,父亲便是我的天,一手把我抚养成人,呵护备至。
然而此刻,连他也显得无能为力。
爷爷一藤条狠狠地抽在我的背上,那痛楚让我浑身不由自主地一颤。
“你去哪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个字都像是敲打在我心上。
我低下头,声音微弱却坚定,“摄政王府……”话音未落,爷爷的愤怒几乎要将屋顶掀翻,“都说了那个小子不是什么好人,你……你说什么?”他仿佛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惊讶地看着我。
我将头深深伏下,额头抵在交叠的手背上,声音几乎是呢喃,“孙女自请入摄政王府为妾,请爷爷成全。”
这一下,爷爷是真的气急败坏了,他的胡子都在抖动,然后毫不留情地将藤条抽在我的背上。
“你……你居然自请为妾?这么多年的书你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堂堂太傅家的嫡女要去给人当妾,你不要脸我还要呢!”一下接着一下,很快我的后背就痛得发麻,甚至感觉沁出了血迹。
但我不敢动,我忍住眼泪,心想这一切很快就会过去。
“顾晏清负我,不仅带回了一个异域女子,还说要让我去给他当妾。
孙女不能让木家丢脸,给司听白当妾,总比给顾晏清当妾好。”
我的声音微不可闻,但每一个字都透露出我的决心和自尊。
爷爷的动作一顿,然后泄气般坐在椅子上,“你!你……你糊涂啊……”他的声音里充满了失望和疲惫。
爹也跟着摇头,“宁儿,你以为那司听白又是什么好人?”
我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知道他不是好人,但这是我唯一的出路。
我不愿成为顾晏清的玩物,更不愿成为家族的耻辱。
我要用我的方式,去争取我想要的生活。”
爷爷和父亲对视一眼,他们的眼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最终,爷爷叹了口气,放下了手中的藤条,“宁儿,你的路自己选,但记住,无论如何,你都是我木家的骄傲。”
我点了点头,心中暗自发誓,无论未来如何,我都要让那些看不起我的人,知道木家的女儿绝不是任人欺凌的软弱之辈。
我要让摄政王府,成为我崛起的跳板,我要让整个皇城,都记住木家宁儿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