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阳光明媚,风和日丽,小姐们齐聚马球场,一场激烈的角逐即将上演。
沈珠璃,镇国公府的掌上明珠,以一袭红衣惊艳登场,她的眼神中燃烧着胜利的火焰。
比赛开始,她如同一道红色的闪电,驰骋在马球场上,每一次击球都准确无误,每一次冲刺都充满了力量与美感。
最终,沈珠璃带领她的队伍赢得了头筹,她的名字在人群中回荡,掌声、欢呼声汇成了一片海洋。
然而,就在这欢乐的氛围中,她的妹妹却突然站了出来,声音尖锐地刺破了这片欢腾:“这头筹用的金簪是我已逝小娘的遗物!”
太子殿下秦墨朝,一直以来都是沈珠璃心中的白马王子,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心疼,正逼着沈珠璃将金簪还给她妹妹。
沈珠璃心中一紧,她知道这金簪的重要性,但也不能因此得罪了太子。
“簪子拿来本宫看看。”
秦墨苒的声音响起,她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容置疑的光芒。
沈珠璃无奈,只能恭顺地将簪子递过去。
秦墨苒对着光看了片刻,轻声嗤笑:“这支金簪看似简单,实则为桃花顶簪,中间镶嵌的粉色宝石为朱国进献给我朝的粉芙蓉。
父皇曾命工匠制成簪子分发下去,皇室女眷人手一支,本宫竟不知镇国公府的小娘竟是我皇室中人!”
话音刚落,全场哗然。
沈珠璃的脸色苍白了一瞬,她知道这是一场无形的战斗,一旦说错话,不仅是她自己,整个镇国公府都将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她求助似的望着秦墨朝,希望他能为她解围。
然而,秦墨朝的眼神中却多了一丝怀疑与迷茫,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沈珠璃心如刀绞,她知道,这一战,她必须自己来打。
沈珠璃咬咬牙,跪在地上,声音坚定而清晰:“许是臣女看错了,臣女自小娘逝去后一直沉湎于悲痛之中,还请公主原谅臣女。”
全场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沈珠璃的身上。
她的话语虽然平淡,但却透露出一种坚定的决心。
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绝对的黑白,只有立场不同而已。
秦墨朝看着跪在地上的沈珠璃,心中的疑虑渐渐消散,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眼中闪过一丝赞赏。
他知道,这个女人,不仅有着倾城的容颜,更有着过人的智慧与勇气。
“起来吧。”
秦墨朝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
沈珠璃缓缓站起,她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她知道,这一战,她赢了。
秦墨苒俯身勾起了她的下巴:「倒是个可人的女子,难怪太子要为你出头。」
她话锋一转,竟叹了口气:「只是可惜了。蛇蛇硕言,出自口矣。巧言如簧,颜
之厚矣,I
沈珠璃脸上血色尽数褪去,如一张白纸摇摇欲坠
好巧不巧,皇帝携皇贵妃踏春回来,见着气氛极为不对劲,便问了句:「不是打
马球吗?怎么一个个的比兔子还安静?」
秦墨苒上前挽上了皇贵妃的手,冲皇帝撒娇:「说来也是奇怪,儿臣方才在马场
外时还听得里头热闹无比,一进来却都噤了声。细问之下,才得知皇弟要到父皇
您面前告镇国公家嫡女的状,惹得镇国公家的嫡女要与他退婚,而起因是镇国公
家的庶女认为母妃拿来做头筹的金簪是她小娘的遗物。
皇帝唤人询问,那管事将马球场上发生的事说得事无巨细
皇帝听后顿时火上心头:「简直胡闹!」
谁都知道镇国公年逾四十,却只得两个女儿,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长女由文国公独女所生,庶女之母却是浣衣女出身
是人都知道该娶长女还是庶女,皇帝也不例外
因此当初指婚时,皇帝中意的一直是我
如今秦墨苒明晃晃地把秦墨朝偏袒沈珠璃的事摆在了明面上,他又如何不明白秦
墨朝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