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几平百分之九十肯定那个人就是自天我差点被进献的那个头目。
但想到齐斯然跟这伙人现在一伙的,大概也不会为了我对那个人怎么样,所以我
并没有明说。
果然,听完之后,他并没有任何反应。
只是道:「我多派两个人守住这里。」
我顿时着急地揪紧了他的衣服:「我,我能不能住到你的房间里?」
这边并不是没人看守,但那个首领还是进来了,再多加两个人又怎么样,他们也
不敢得罪他
除了齐斯然
男人侧眸朝我看了过来,唇角微扯,似乎在嘲笑我单纯天真的想法:「你确
定?」
我红着眼眶点头:「你房间有沙发吗?我睡在沙发上。I
「我房间只有一张床。」
「.....」
我抿了抿唇:「那我打地铺。」
他鼻尖轻哼嗤笑:「你受得了的话,可以啊。」
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却没有注意到男人眼底淡淡的嘲意。
跟着齐斯然回了他的房间。
虽然跟我之前的居住环境仍旧是天差地别,但对比我住的那个小屋,明显要好上
太多
地上不再是泥地而是一格一格有着缝隙的老旧木板。
正门是一个厅,有书桌椅子还有一些摆件,看起来是他办公的地方,书桌正前方
有一个四方的桌子和四条椅子,大概是餐桌或者会客的用处。
在一间昏暗简陋的屋内,墙壁斑驳,空气中弥漫着潮湿与霉味。
角落中,一块巨大的白色麻布悬挂着,如同一面不经意的屏风,遮掩了左侧的空间。
随着麻布被粗鲁地掀开,露出了背后的秘密——一只陈旧的衣柜和一张单薄的床铺。
他,名叫齐斯然,是个沉默寡言的男人,动作机械而迅速。
他从柜子里取出厚重的被褥,随手铺散在地上,那粗糙的布料与坚硬的地面摩擦,发出沙沙的声响。
然后,他转身开始脱衣服,每脱下一件,衣物就随意地丢弃在地上,仿佛在这个无声的空间里,他无需在意任何秩序与礼仪。
我,一个不速之客,此刻心中惊恐不已,脸色瞬间失去了血色。
我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不可抑制的恐惧:「你,你干吗?」然而他,齐斯然,似乎并未理会我的疑问,他的动作没有停歇,嗓音冷淡得如同这阴冷的房间:「脱衣服睡觉。。」
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助,但也知道无法改变眼前的局面。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自己的情绪,最终选择了躺下,背对着他,尽量让自己的心跳不那么明显。
我调整着姿势,试图在这硬邦邦的地面上找到一个稍微舒适的睡姿,但徒劳无功。
第二天一早,当我醒来时,后背已经被硌得酸痛难忍,地上的硬度无情地剥夺了我的安宁。
如果我没被绑架的话,我现在应该在自己房间柔软的大床上享受着美容觉,而不是在这里忍受着恐惧与不适。
想到这一切,眼泪瞬间就溢出来,一颗一颗地往下滚,哭泣成了我唯一的慰藉。
没一会儿,我听到了齐斯然起床的动静。
他在穿衣服,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清晰,那么刺耳。
我立即放小了呼吸声,生怕被他发现我还醒着。
鼻子不通,只能用嘴巴呼吸,每一次呼吸都尽量轻软,尽管气息还是有点沉重,但我努力让它不那么明显,希望他不会察觉到我的存在。
在这个陌生的角落,我与齐斯然共同度过了一夜。
尽管他没有对我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但这种未知的恐惧,这种被迫的亲近,让我感到窒息。
我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也不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
但我知道,我必须保持警惕,等待逃脱的机会。
这是一个关于生存的故事,关于一个女子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的故事。
在这个黑暗的角落里,她学会了坚强,学会了适应,学会了在恐惧中寻找光明。
而我,作为这个故事的叙述者,将用文字记录下她的每一个挑战,每一个成长,直到她重获自由的那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