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混乱的午后,我的世界似乎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撕扯得支离破碎。
她,那个曾经温柔地安慰我,用她的唇从我的嘴角轻吻到喉结的女子,如今站在我面前,却像是换了一个人。
她的眼中闪烁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忧郁,她说她是孤儿,自幼便由一位慈祥的老师抚养长大。
她的话语中透露出对那位老师的深深感激,仿佛那位老师就是她生命中唯一的依靠。
她告诉我,赵培宴只是她的弟弟,一个因为罕见疾病而命悬一线的可怜人。
我相信了她的话,毕竟,面对一个即将离世的人,谁又能不生出几分同情呢?系统的提示音在我耳边响起,只要在三个月内恢复我们的婚姻关系,任务就不会失败。
我答应了,我想,这或许是我能为她做的最后一件事。
然而,一周后的一个不经意的瞬间,我去医院为她送去营养汤,希望她能在照顾弟弟的同时,也能照顾好自己。
医院的走廊里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我穿过冷清的露天停车场,却在那一刻停住了脚步。
赵培宴坐在驾驶座上,车窗大开,阳光洒在他专注的脸上。
她站在窗外,那身白大褂衬托出她的身形更加亭亭玉立。
下一刻,我看到她弯腰,朝着那个她口中的「弟弟」轻轻吻了下去。
我的心猛地一震,仿佛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冰冷彻骨。
她的手,那白皙细长的手指,曾在我身上做过同样的动作,如今却在他的头顶轻抚,撒娇般揉揉他的头发。
「听话,回家休息。
」她的声音温柔而坚定。
他似乎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戴上墨镜,启动了汽车,留下一地的尾气和我心中的疑惑。
这一切,如此熟悉,却又如此陌生。
她对我做过的一切,如今都在他身上重演。
我突然明白,她对他的感情,远不止姐弟那么简单。
她要满足他的结婚愿望,而我,又该何去何从?那一刻,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细思极恐。
我开始怀疑,这段婚姻,这个任务,甚至我们之间的一切,是否只是一场精心编织的谎言。
而我,又是否只是这场谎言中的一颗棋子,任由命运摆布。
我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我只能站在那里,看着她的身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医院的大门之外。
我的心,像是被掏空了一般,空空荡荡,不知所措。
仅仅是同情与责任吗?
也许,她的心早就游离了吧?
在不违背我们感情誓言的同时,合情合理地游离到另外一个男人那。
难怪她要着急离婚,跟他办证。
那天,我把营养汤扔进了垃圾桶
还把曾经毫无保留喜欢过她的那颗心
也一起丢了进去
发烧迷糊中,电话响了又响
我挣扎着摸来手机接通,
耳边传来徐在锦有些恼怒的声音,
[你有点时间观念好吗?我等你半小时了。
哦,我烧糊涂了,忘记今天要离婚。
我虚弱地说:「我发烧了,改天行吗?」
全身无力,爬都爬不起来,怎么去?
她在电话那头轻笑,「你忘了我是医生?就你那壮如牛的体质,怎么可能发
烧?
「你28了,又不是阿宴那种小男生,别使小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