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笑着调侃:「话说回来,乔洄那张脸长得是真够顶,性格又冷又傲,他要分
化成Omega,我都不敢想象他的信息素会是什么味。
Omega趴在裴渡怀里不满地嘟嚷:「光长得好看有什么用,他熊应付得了易感
期的Alpha吗?
裴渡揪着他的脸:「你的醋劲闻起来比你信息素的味还要大。」
他怀里的Omega笑问:「[那你会和乔洄退婚吗?」
裴渡散漫地笑了笑,毫不犹豫地回答:「那是当然,总不能他救我一次,我就得
搭上一辈子吧。」
「再说,他替我挨的那一刀落到我身上顶多就是小伤,落他身上就伤了腺体,这
只能算他倒霉。
哄笑过后,朋友继续问:「乔洄长得那么冷艳清绝,跟一株冰山雪莲似的,你不
怕将来后悔?
裴渡啧的一声,满不在乎地答道:「一个Beta有什么好后悔,送我我都不
要。」
耳鸣过后,心丝丝拉拉地抽疼。
我垂下眼睑,攥紧拳头,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挟恩图报
我比他更为不屑,
我迅速地跟Alpha父亲提出退婚,如他所愿地断个干净。
Omega和Alpha父亲带着我上门退婚那天,下着细如牛毛的小雨,天空一片阴
霾
裴渡攥着我的手腕,眼眶猩红:「乔洄,你不要后悔。」
我甩开他的手,一字一顿:「我从来都不会留恋我丢掉的脏东西。」
裴渡站在雨里,眼底一片阴郁,沉默地注视着我离开。
后来,我考取首都星的联邦大学,毕业后成为联盟军医,常常奔走在战争前线
同事亚伦的声音将我从回忆里拉回,
「闭上你的臭嘴,要不是乔全力救治,你的腺体可能一丁点都保不住。」
「平庸的Beta?这是我听过最好听的笑话。你知道站在你面前的是谁吗?是联
盟主席亲授徵竟和荣誉的联盟军医,是联邦大学医学院的名誉教授。」
病房里的其他伤患也替我打抱不平:「乔医生人很好的,你不要乱说话。I
在众人谴责鄙夷的目光下,裴渡羞红脸,不再吭声。
我检查了他渗血的伤口,嘱咐护士正常换药。
离开病房的时候,裴渡瓮声瓮气地来了句:「对不起,我刚才太激动了。I
前线战火不断,每天都有大量的伤乒往医院送
今天被送来的人里有方辽的副将布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