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你与其在我身上费心思,不如多学学如何安身立命,让自己过得好些。
听他这么说,我气消了大半
周晏殊是怕我与他有了情谊,在他死后徒增痛苦
我环上他脖子,「大婚之夜,夫君不碰我,也是这个缘由?
大婚那夜,在我为他解开腰带,卸下衣袍,预备和他行周公之礼时,他却着中衣
睡下,只说大婚一天,自己已然累了
「我的身子毒,染了你怎么办?再说若是有了孩子,只怕也会得了胎毒。」
周晏殊轻轻摸上我腹部
「我派人留意着,从旁支给你找几个孩子过来,让你记在名下。日后老了,你也
不至干没有依靠,
我看着他夕阳下清俊温柔的眉眼,有些愣住
我嫁到镇南王府,自然是做好了与周宴殊做真夫妻的准备的。
我知晓男子重欲,即使是将死之人,为了一时畅快,也未必能管好下半身,
可周宴殊竟能为我着想,还为我想好后路,
从来没有人对我这样好过
可这样好的人,却是注定短命。
我揽住他脖子,凑过去吻住他有些发凉的唇瓣
「世子忘了我说过的吗,美好本就易逝,我不需要留住,只需要曾经拥有就好
了.
我捧着他的脸,察觉到他耳垂烫得惊人。
「这样在苦痛时,还能有一点回忆,可以聊以慰藉,不是吗?
周晏殊低低一笑,声音微哑:「娘子倒想得开。」
不多时,镇南王带着侧妃回了江南府邸
京城的镇南王府便只剩我与周晏殊两人,每日看书算账,不免有些寂寞
周晏殊不知从哪儿抱了两只狸花猫回来,哪儿都是圆圆的,憨态可掬,直叫人看
得心都软了。
一只叫汤圆,一只叫馒头
我每日的日子就是去书房看书算账,喂喂猫,与周晏殊待着,或是出去玩玩,
日子平静又惬意
直到远在金陵的父亲递了一封信到我手上。
他先是表明了对我成为镇南王世子妃的震惊,而后又让我多多打点,想法子为我
那嫡兄在京城或是金陵谋个一官半职
毕竟金陵是镇南王的封地
我将信烧了,回了封言明我如今处境的信
信中只透露出一个意思:自身难保,无计可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