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大魏拥有中原大地上最大的金矿,辽远矿。
国库充盈,军备先进,加之摄镇王深谙政道。
大魏一度是难以与之抗衡的强国,
可再强,恐怕也只是强弩之末了。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且邻国积怨已久,朝堂上下暗流涌动。
我尚且陷在回忆之中,一众侍卫已将我钳制在地
几乎翻遍了我全身的每一处。
外衣被撕扯成碎片,只剩单薄的里衣。
李总管扬手一巴掌,铆足了劲。
「贱婢,东西呢?」
磨了老茧的粗手,甩在我脸上,火辣辣的疼
太后气定神闲。
「哀家听闻掌侍姑姑昨日好大的威风,今日怎么一句话都不说?」
我蹭掉嘴角咸腥的血迹,「云鸢绝无胆量私藏禁物,还请太后明查。」
昨天已经在冲动之下犯了大忌,枪打出头鸟,我不是不明白这个道理。
在宫中,最需要学会的是忍耐
待寻到最合适的时机,再给予敌人致命一击,
是日大雪,寒风侵袭
一股风掀起颈边薄衣,恰恰停在我锁骨上的一处梅花印记上。
太后眉间染忧,眸色沉沉,似陷入不忍翻阅的旧忆里
半晌。
「今日的闹剧就此为止,佛夏,扶哀家回官。」
可我却没想停止,赶在仪仗起驾前恳求道:
「大魏皇帝沉疴难起,急需静养,身旁不便有太多侍从叨扰,请太后遣散官女佛
冬、公公李德昌。」
一旁的佛冬,霎时面如土色。
古代后宫里的下人们,几平没有可以娱乐的项目
等到天黑贯会做一些上不得台面的事情
年长的宫女饥渴难耐,知道与侍卫私通是为死罪,便早早地打起新帝的算盘
待其年长几岁,被封个才人也不无可能
太后扯起一抹淡笑:「噢?你还是第一个敢跟哀家提要求的人。」
「奴嫂不敢,但若为大魏社稷,奴婢万死不辞。」
我伏得更低,将衷心演得更真些
「好一个万死不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