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尾帅哥喝了酒后突然低落,号啕大哭
「我想家了,呜呜呜,想我妈。」
我冰冷的剑身吐露出冰冷的文字:「大越国已经没了。
狼尾帅哥哭着说他有两对父母。
种花国里,他家很有钱,父母开明,对他特别好。
他突然消失,不知道爸爸妈妈有多难过
大越国的父母穷困潦倒,缺衣少食,还完全不懂教育,时不时打骂他,
他一把鼻涕一把泪:「自从来这破地方,我的人生就像搓衣板,全是坎儿。可他
们再不好,也不该被场莫名其妙的大火烧得尸骨无存。」
在狼尾帅哥的哭诉中,剑也有些上头。
剑好像被那点酒水灌醉,
有点想自己养的花了。
「其实也不能算养,那野花口口声声说要陪着我,但我明白它是个骗子
「有什么陪不陪的,不过是想蹭我逸散的灵气,
「它在我旁边守了四百年,可却一瞬间就没了。
「明明离我只有两寸之遥,我救不了它
「姜暄,疼是什么感觉?」
剑一直记得野花被灼烧时的那一声「疼」,但剑为战斗而生,不知道什么叫疼。
姜暄想了想,回答:「疼是一种刺激,让你想远离、摆脱给你带来这种刺激的源
泉。
我也想了想,说:「那我现在有点疼。」
我不想接受花就这么死掉
也许屋顶上喝酒真的有姜暄说的氛围,我忍不住接着倾诉:「我还有些想念我的
剑鞘。」
姜暄脸上露出奇怪的猥琐表情:「嘿嘿嘿,剑鞘和剑,这关系可算不尚清白,嘿
嘿嘿。」
我疑惑地解释:「它是我弟弟,当年尚清神尊折断我,它替我挡了一下。器灵不
入轮回,它已在这天地间彻底消失了。」
他猥琐的笑容凝固了,眼角耷拉着,突然扇自己一巴掌:「我真该死啊。I
在这屋顶上,回忆过去,
那万年的征战与厮杀都褪去,变得无足轻重。
反倒是骂我的创鞘不争气,夸我的剑穗漂亮。
躺在大越,听小野花嚷嚷着「我要晒太阳啦」!
这些更为深刻
原来身为一把剑,我爱的不是战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