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什么都不要想,全都交给我,好不好?」
「就像小时候,我背着你过河。」
「背着你过马路,背着你上到山顶。」
「每次你都闭着眼,趴在我的背上,乖乖的,说你相信我,不会让你掉下来……」
他抚摸着我的发顶,轻柔的吻缠绵落下。
我的身体陷入柔软的床榻。
紧绷的肌肉在他的亲吻下慢慢放松舒缓。
直到最后,吻落在那里。
像是干涸了很多年已经龟裂的一块土地。
忽然从地心深处沁出了清凉的泉。
干如齑粉一样的土壤渐渐湿润。
到最后,清泉将这块土地尽数浇灌透彻。是死而复生。
是即将破图的希望。我难耐的抓破了裴昭的肩膀和后背。
一道一道血痕,在他结实的肌肉上斑驳交错。
「小时候总嚷嚷着要给我当新娘子。」
裴昭拂开我额上湿透的发,声音暗哑:「怎么如今长大了,就不作数了?」
在大理的第五天,顾西洲曾给我打过一次电话。
我没接,他也就没有再打来。顾西洲跟那姑娘求了婚。
大肆张扬,恨不得昭告全天下。我收到很多电话和信息。
有几条是我妈发来的:「岑安,顾西洲也不要你了,你将来可怎么办?」
「不如就嫁到你表姑老家那边去,离的远,也没人知道你从前的丑事……」
还有一条是顾西洲发来的:「岑安,什么时候从大理回来,给你送结婚请柬。」
我都没有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