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特么在哪里?!」
「你不是听到了吗?」
「又来这一套是吧?你做这副模样是要吓唬谁啊,你是不是有病啊徐沫!?」
呵呵。
吓唬谁.....
反正吓唬不到他
这一点,我前年就知道了。
这不是我第一次离开
只不过上一次我不是真心想走,只是吓吓陈予严。
起因是他将一碗热粥泼到我手上。
大叫着让我「滚」
我便滚了,但没真滚
我只是吓一吓他,坐着车来机场转了一圈,
又回去了。
在机场的路上,我看着电量满格却连一个一个未接电话和短信都没有的手机
幻想他此时一定是焦急想找我,但又落不下面子
可我推开门,他正高高兴兴看电视
那时候我心里便有数了。
他真的对我无意
真相总是赤裸
但人喜欢穿漂亮的衣服,
我固执、偏执,觉得自己总能打动陈予严。
而他也是个固执又偏执的人,无论我多么用心也不会被打动
他从来不怕我会离开更不信我会离开
可这次,我是真的要走了,
「我从没想过吓你,当年我只不知深浅试探过你一次,知道你根本不在意后,便
接受结局了。」
我平淡道,
我从不能忍受被误解,只是这些年陈予严性格越来越暴躁极端,但凡我反驳一点
他就要发脾气
而动气不利于他康复,所以我从不反驳他。
时间久了,便忘记了自己还有辩解权
可如今啊。
我要走了。
我不要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