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说我能赢啊!」
抱着鱼竿我笑得肆意又张扬:「大雨前河里的鱼必定要浮出水面呼吸透气,比日
常更容易上钩。再加上这儿从未来过人,鱼儿就没经历过垂钓,故而我有把
握。
「你和我赌本就是个赔本买卖,我故意引你上钩的知道吗,在我眼里你也是一尾
鱼。
我哈哈大笑,开始褪去药性的眼睛能模糊的分辨出一点人影,所以我对着那个拿
着鱼痴呆的男人尽情嘲讽
笑话他是条上钩的笨鱼
「是吗,在你眼里我是鱼?」
拨弄着手指,韩邢的嘴忽然开始笨拙起来:「为什么是鱼,别的不行吗,我觉得
熊也不错,我挺喜欢熊的。」
「或者狗?我曾养过一条卷毛狗,它挺忠心的,还陪我一起上过战场,我觉
得......
絮絮叨叨,我人都傻了。
韩邢他怕不是魔怔了吧,抑或者这河里被谁下了毒?怎么说话颠三倒四的,这都
什么和什么啊?
又是鱼又是熊的,后面还牵扯出了一条狗,他在讲什么东西啊?
神经病,脑子有问题
我翻了个白眼从石头上下来,开始顺着道往回走。韩邢跟在我身后拎着鱼依旧絮
絮叨叨个没完没了,我心有不岔故意在半路绊了他一脚
结果没想到他完全不在意,拍拍身上的土从地上爬起冲我憨厚一笑,自顾自地傻
乐
「莫名其妙。」
我骂了一句,白眼一翻轻哼一句转身既走,懒得理他
我的葵水来了。
在掉下悬崖的第五天,我浑身酸痛几乎难以下地
韩邢还傻乎乎想以为是昨天那场雨淋的,烧了不少热水让我喝,
只是我喝得越多血流得越猛
最后我实在是快要遮掩不住那股血味,只能找借口要吃果子,打发韩邢去摘
等他一走,我赶紧起身撕了布条裹了柴火里的灰临时做了条简陋的月事带给自己
穿上,然后拿着染血的熊皮和内袍,蹲在河边猛搓
熊皮还好说,月牙白的衣服怎么洗都带点红,我搓得手都快肿了,衣摆上还是肉
眼可见的有颜色
是哪怕我这种半瞎也能看见的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