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的时候,傅若寒陷入昏迷,医生说凶多吉少。
那时候我只想傅若寒活。
可是医生都束手无策,我又能做什么。
当人没有了希望,就只剩信仰
我在寺庙跪了三天三夜,磕了一万个头。
只求傅若寒能活。
三天之后,秦医生给我打电话,说傅若寒醒了,在找我。
我从寺庙启程赶回去。
我紧紧地握着他的手,笑一阵又哭一阵
他脸色惨白,嘴唇干得起皮,手颤颤巍巍地抬起给我擦泪:「别哭了,我没事
儿。
出院之后,我开始自学膳食营养,为傅若寒调理脾胃。
黄天不负,经过多方面调理治疗,他的病慢慢地痊愈了。
「上岸第一剑,先斩意中人。」
我就是傅若寒病愈后首斩的人。
我拿着两瓶酒,边走边喝,摇摇晃晃。
中途遇到两拨男生对我吹口哨
我甚至觉得身后有人尾随我。
我调转了方向,边喝边走,来到派出所门口。
我就在石柱子旁坐了下来。
没多会儿,里面出来个穿制服的同志:「小姑娘,不兴在这儿喝酒的,你家里人
呢?」
面对制服同志的询问,我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我没有家,没有家人。」
制服同志大概觉得我喝醉了,让我把身份证拿出来。
我摇着头说,没有带。
那个男同志让女同志出来扶我先进去。
谢明轩在这个时候飞奔过来:「不好意思,我女朋友喝多了。」
制服同志问我:「认识这个小伙子吗?
我点了点头:「认识,谢明轩。」
我不想给制服同志添麻烦,上了谢明轩的车。
汽车的后座上,谢明轩看着我笑
我瞥他一眼:「你笑什么?」
他摸了摸我毛毛的头发,我把他的手打开。
他虽然停住了手,可是眼神依然宠溺。
没理会他,继续拿起酒瓶喝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