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她煮红糖姜茶提前预防,免得小祖宗又痛经受不住疼进医院
关于傅清灵的一切琐碎小事,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关于我的,他只记得安全期,因为他不爱戴套,我担心出意外,每次求着他戴
傅初零看我的眼神讥讽无比,「付雪晴,在床上就别装了。
他觉得像我这样的人,就该费尽心机怀上他的孩子,好坐稳傅太太的位置,
厨房中响起锅碗瓢盆碰撞的声响
傅初霁金尊玉贵,进厨房的次数屈指可数,他搞不懂剂量,喊我进去帮忙
去帮未婚夫的心上人煮红糖水,这跟大庭广众下扇我耳光没什么区别。
我甚至觉得比当众为傅清灵献舞还要屈辱
我不为所动,傅初霁的耐性耗光,冷着脸走过来,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力道之大
仿佛要将我的腕骨拧碎
「你聋了是不是?」
他震怒的吼声险些震裂我的耳膜。
傅清灵洗完澡,及腰的长发被傅初霁视若珍宝地捧在手中,他用毛巾轻轻擦拭
又拿出吹风机来,技术堪比发廊的理发师
也是,他给傅清灵吹头发的次数都数不清了。
熟能生巧,技术好一点无可厚非。
我把煮好的红糖姜水放在桌上,马上到排练的时间,瞧着他们浓情蜜意的模样
我懒得打断,便想静悄悄换鞋离开
但傅清灵摆明想为难我,扬声喊
「付雪晴,姜茶煮好了没?快给我端过来。」
我系鞋带的动作顿了秒,再耽搁下去会错过排练,这次的大排关系到主舞的竞
选,我前两天和傅初霁提过,以为他会记在心上,
「傅初霁.....我要排练了。」
我试图提醒他,却收到一道凌厉的眼风。
他全然不记得,英挺的眉紧蹙,「端过来再走。」
我强压住内心的委屈,脱掉鞋快步走到桌前,瓷碗积聚起滚烫的热度,我缩了缩
手,身后又响起傅清灵的催促声,
我忍着滚烫端起瓷碗,走过去亲手递给她
傅初霁帮她吹头发,时不时询问一句:「温度行吗?会不会烫。」
那和煦的微风吹动头发,看起来舒服极了,而我的手指已然被烫得失去知觉。
傅清灵百无聊赖翻看手机,她斜睨着瓷碗冒出的袅袅热气,唇角弯出讥讽的弧
度,她故意不接,冷眼看着我指尖泛红。
太烫了,双手好像在捧着一盆炭火。
钻心的刺痛蔓延到手腕处,熟悉的肌肉颤动令我猝不及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