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渡他季野路绵知乎完结了吗

「我还能图什么？」

我向他走近几步，如实回答：「老头子是季家的掌权人，和他在一起，我得到的当然更多喽。」

意料之中的，季野不怒反笑。

他将香烟夹在指间，另一只手把我拉近到他身前。

而后，他俯身向我靠近，薄唇停在我耳边。

「你想要的是个什么稀奇玩意？

「老头子能给你，难道我就不能给？」

隔着咫尺之距，我抬头直视季野的眼睛：「有一样。

「你给不了我，只有老头子可以。」

我环住季野的腰，小猫一般的钻进他怀里，用脸颊蹭了蹭他的肩。

此刻，季野身上沐浴液的味道正浓。

但我还是捕捉到了隐匿在其中，快要消散的香水味。

一瞬间，记忆时钟的指针开始逆时针回溯，最终指向18岁的夏天。

那时，我也曾买过这样一瓶「柏木与葡萄藤」，亲手送给一个少年。

又在他死后。

将那瓶被人珍藏几年的香水，亲手装进了他的无名坟。

……

季野向来浅眠。

但或许是太过劳累的缘故，那只原本揽着我肩膀的手缓缓垂落至我的侧腰。

身侧的呼吸声也逐渐变得绵长。

我转过身，朝着季野的方向。

此时正逢破晓。

有微光透过云层落在季野身上，将他胸口的疤痕笼罩。

那是一处很长的刀疤，从锁骨一路延伸至胸口，距离心脏只差分毫。

每当我问起始作俑者，季野只说：「一个疯子。」

更让我好奇的，是位于刀疤下的一处纹身。

季野纹的是几个汉字。

【所有歧途，都把我引向你身边。】

字迹并不规整，但清秀，一看就知道是出自某个女生之手。

和季野纠缠不清的这两年里，我曾看过这个纹身无数次。

在每个不为人知的深夜。

在每个恍若新生的黎明。

以及，在我「蓄意接近」季野的那天。